母听了，也不知道女儿突然叫门干什么，马上起身打开门，就看到女儿在门外：“茹茹，你怎么了？”
袁茹犹豫了一下，才道：“妈，那个方牛了？他不在房间，没回来吗？”
袁母摇摇头：“没有，今天一天都没回家，是不是还在医院顶班，以前不是有人请假，他就给同事顶班吗？”
袁茹听了欲言又止，但还是点点头：“妈，那您先睡，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
“嗯！”袁母看着女儿的背影，等她回房关上，这才关了自己的房门上床去了：“老头子，方牛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别乱说，让女儿听到了不好！”袁父忙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