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饱满,毛色发亮,一点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那为什么带来了医院呢,是来做绝育的。
反正时云听到布偶猫术前术后惨烈的叫声,默默的离廖衍之远了一点,又远了一点。
“你害怕了?”廖衍之凑近时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也会...”
“喵嗷!”时云两只爪子推着廖衍之的脸,将自己的脸扭过去,用整只猫诠释了四个大字:莫挨老子。
“你们的感情真好啊。”路过的牧暮。
“...是吗。”廖衍之倒是觉得要是腿没受伤,时云就会飞起来顺便挠自己一把了。
傍晚,廖衍之带着时云回家,然后把时云放到床头。第二天早上又在枕头旁边看到时云缩成一团的身影。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廖衍之将时云腿上的植入物都取了出来,宣告着时云彻底恢复了健康。
“这样就好了。”廖衍之将时云放到地上。
时云跺跺脚,尝试着走了几步,没有束缚的后腿让时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气。
确定了自己完全康复了之后,时云做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
顺着廖衍之的裤腿爬到了他的肩膀上。
时云速度太快,廖衍之来没来得及阻止,时云已经稳稳的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