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语音中,莫名还有一种委屈的意味。
苏碧曦瞠目结舌。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个个地做着俯卧撑这么男人的事情,委屈什么?
在这样的环境里被求婚,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世界上无厘头之最,莫过于此了。
贺铸然见苏碧曦久久不语,委屈的意味更甚,“曦曦,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做下去。”
苏碧曦:“……..”
因为房间没关好,走进健身房门口的齐姨:“………我先出去,待会再来给阿鹤按摩。”
苏碧曦脸上的神色变幻得跟调色盘一样,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用做俯卧撑来逼婚,这么神奇的操作,贺铸然先生,请问你是如何想到的?
“完全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锋刃的刀,会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苏碧曦看向屋子外面盛开的桂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桂花的香气,想把自己也沾染上这种香味,“阿铸,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能够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贺铸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恶狠狠地朝着苏碧曦说:“我说过,不要替我选择。”
苏碧曦轻轻笑了一声,目带挑衅地看着贺铸然,“那你就继续做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