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向跟兄长走得近,闻言也开口道,“陛下的皇子关系着汉室的国祚,哪里是可以随意议论的?”
“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就招来这么多人教训!早知道,我就在封地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比在长安过得自在多了。”刘舜埂着脖子,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用力放在案几上,满脸的不高兴。
刘安一向会做人,见刘彻面上都不好看,连忙岔开话,“阿舜说什么了,陛下今日大喜,我们进京乃是为了贺陛下大喜的。昨日陛下跟我言及屈原,命我作《离骚传》,已是写完了。我已经带来了,与贺仪一起,恭祝陛下皇后大喜,早生贵子。”
刘氏宗亲谁不知道,刘彻登基这么多年,多年无子嗣乃是最大的一块心病。刘氏宗亲大多给刘彻搜集一些难得的药方药材,寓意吉祥的石榴如意,又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
心里有图谋皇位之心的宗室,担心刘彻会猜忌他们;而没有此心的刘氏皇族们,则担心刘彻会怀疑他们图谋不轨。
看得明白的人则懂得,无论他们做什么,只要他们姓刘,是高祖刘邦的子孙,就是当今天子的猜忌对象。除非他们死了,否则天子绝不可能放心他们。
“叔父才思敏捷,仅一日就写完了《离骚传》,实属难得”刘彻一向佩服刘安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