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知道了。”刘彻嘴上嫌弃着,心里却是暖暖的。
无论苏碧曦在哪里,心里都是挂念着他的。当然,她在自己身边,他才最放心。
最珍贵的人,必然要自己亲自看着,才最能放心。
苏碧曦趴在软塌上,享受着侍女们擦头发,揉肩,捏腿,揉背的服侍,手指都被拿着特质的膏子,细细地涂过,已然是昏昏欲睡,却忽然被一双覆盖到胸前的手惊醒。
她睁开眼睛,撇了一眼胸前不规矩的手,懒懒地开口,“累了一天,你还有力气啊?”
刘彻闻言,眉毛蹙起,将身-下的人抱到自己怀里,“君儿,你这是在质疑自己的郎君,不行呢?”
尽管刘彻的神情温柔,吐出的字也柔和地很,苏碧曦却莫名打了一个冷颤,讨好地将双手环住刘彻的脖子,“我这不是心疼你太劳累了。诸侯王进长安观礼,一众的叔伯兄弟,不够折腾的。”
苏碧曦要是有心要哄刘彻,每一个字都拖着颤音,软绵绵地就像裹了蜂蜜,甜得刘彻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想起这个,刘彻就有些愤愤,泄愤般地咬了一口苏碧曦的耳垂,“那一杆子居心叵测的人,早晚收拾了他们!你家郎君在外面虚与委蛇,你在内室里接待一众女眷,也不轻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