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率领的一路被安排出了有城墙守护的城池,也没有容易防守地形,本来就够让普通的兵士糟心了,又来到了这种鸡不拉屎还冻得要死的地方伏击,人心不定几乎是必然的。
万一匈奴不从这里经过,或者匈奴人不打算冬日里出兵,再隔上一段时间呢?
这些万一,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底层的将士可不是高层将领,没有跟卫青亲自探讨过具体的可能性,各种备选方案,他们只会按照他们的脑子来想事儿。
卫青跟张次公都没有名声威望,还是二十出头的小儿,这在时下不过是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比他们资历深威望高的裨将比比皆是。
卫青心中虽然有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担心着急是不可能的。他是这一路的主帅,绝不能在部下面前露了怯意,只是沉吟道,“天气这么冷,匈奴没有屋舍,也没有棉衣,只怕更难捱。
瞧着这日子,恐怕就是这一两天了。”
匈奴人对汉室烧杀抢掠惯了,早就把汉室当成了可以肆意欺压的物件儿。虽然诸如李广程不识将军等人也让匈奴不敢轻易滋扰,但上古并不是两人的防地,且这么天寒地冻的,匈奴人怕冷,汉朝人更怕冷啊。
在匈奴的眼里,汉朝的将士跟羊羔差不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