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可是给陛下生了三个姐姐了。”
“母亲这是消遣我了,孩子还未降生,万一是一个女儿,我岂不是要找母亲哭去了?”馆陶大长公主的好意,苏碧曦自是知道,便接了这个话头。她抿了一口手上的杏仁露,撇了旁边的刘彻一眼。
有一堆妾室跟庶女的男人才是祸乱之源,而王太后却总是看她不顺眼,拐弯抹角地说她这个皇后不宽宏大度,嫌弃刘彻子嗣少,不给刘彻广纳后宫了。
刘彻被苏碧曦这一眼看得后背发寒,笑着朝王太后道,“即便是女儿也是好的。阿母这是今日太高兴了,嫌弃我们不多陪着阿母说话了。阿舜,你难得进长安,还不快些陪阿母多说说话。”
刘舜在王太后面前一向得宠,闻言便舔着脸跟王太后笑道,“阿母,阿母桌上的那道金玉满堂,做的可是满殿里头一份的,可见陛下跟嫂子偏心。阿母疼疼儿子,就赏给儿子吧。”
“都是个王爷了,还想着吃阿母的好东西”王太后笑骂刘舜,只是当下便把案几上的菜让王信端了过去,“这几日勃儿都在长乐宫里陪着哀家。哀家一年就这几日能见着他,得好好跟他亲近亲近。”
汉室法度,诸侯王到了一定年岁都要就藩,非诏命不得入长安。即便王太后疼爱这两个既是她外甥又是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