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外面都是雪, 天冷路滑, 苏碧曦又有着身孕,他恨不得苏碧曦日日躺在床上。虽然后殿离前殿不用走雪地, 可是他一听见苏碧曦来了, 便立即迎来了偏殿,瞧见是辛元在一旁,便问道,“可是有事?”
苏碧曦被刘彻揽着往正殿走去, 撇了刘彻一眼,“走的都是有屋檐的廊道, 又只是在宣室殿,怎么就走不了呢?”
“风这么大, 你受不得寒。今儿早上, 你是几时起来的,赖了多久?”刘彻失笑, 敢情这还是他的不是了,“你好一阵子不愿意出门,忽然出来了,我能不忧心吗?”
“人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我有什么法子?”苏碧曦在软塌上闲散地坐下,见刘彻要吩咐给她端红枣茶, 立时摇头, “今日不喝那起子红枣茶, 日日都喝,嘴巴里都是枣味儿,要喝红豆汤。”
自从苏碧曦有孕以后,口味变得奇快,刘彻早已经习惯她一日一个主意,只要是对她跟孩子好的,他都惯着她,“好好,喝红豆汤。”
苏碧曦满意地笑了笑,随即指了指一边的辛元,“跟陛下说说,这大冷天的,人不好好待在家里烤火,尽在折腾些什么。”
刘彻坐在案几的另一侧,时刻瞧着苏碧曦,这才问辛元,“有事为何不来禀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