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不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者,不过小人也,吾等耻于跟女子为伍。女子嘛,待在家里服侍郎君,生儿育女,也就够了。这般牝鸡司晨,让人厌烦。待除去了这些碍事的女郎,天下就清净多了。”
曲则的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意,眉头舒淡,“君侯此言甚是。现下还待仆施法,除了那卓文君,便是大事可期。”
他话一说完,便示意田蚡不再出声。旁边的童子已经将朱砂,符纸,桃木剑,铃铛等物尽皆备好,曲则也是焚香净手,肃然站在祭台之前。
祭台上有一个用木头雕刻而成的小人,小人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裳,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还有一小撮头发。
曲则写完生辰八字的最后一笔,将用头发做的毛笔丢开,随即跳起一种玄妙的步法。
田蚡看不懂这种步法,只觉得跳得还算好看。可是等到曲则拿着桃木剑走了一会儿,本来放着炭盆的厅堂,倏然温度骤降,好似忽然进了冰窟一般,田蚡手脚哆嗦了起来,脸被冻得发白,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曲则念念有词,“三界之内,唯我独尊,帝令在身,魔五束手,现身吾前,将临令至,斩此人命来!”
作法的厅堂里,幔帐被无端的风吹得呼呼作响,系在两边的铃铛响个不停,田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