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舒舒服服享受的名头?”
他瞧着自己手上浑然一体,丝毫不见雕琢痕迹的貔貅,“享了什么福,就要做什么事。连朕都是如此,舅父就更是如此。舅父到底做了什么事,阿母知晓,朕亦知晓。舅父如今还能安然在武安侯府养病,正是因为他是阿母的弟弟,是朕的舅父。阿母有闲暇在这里跟朕说话,不如去武安侯府瞧着舅父。舅父此刻,定然是极需要阿母的。”
“我知道,皇后就是那文锦居士”王太后怒火中烧地将殿门的巨大花瓶一下推了,眼神狠厉,“你舅父虽然害了皇后,可是皇后如今安然无恙,你舅父却危若累卵,岌岌可亡,难道还不够吗?田蚡是你亲生的舅父,从小护着我们母子,保你登基。他的命,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出身商户,私奔夜逃的再嫁之贱婢吗?”
“阿母慎言!”
刘彻眯着眼睛跟王太后的视线相对,二人几乎是针锋相对之势,语声比王太后还要冷冽,“纵然阿母知晓皇后就是文锦居士,那又能如何?朕娶皇后,跟她是不是文锦居士毫无干系。卓文君是朕亲自敕封的汉室皇后,是朕嫡长子之生母,尊贵无匹,温恭娴图史之规,敬顺协珩璜之度,容不得任何人诋毁。皇后之命,跟朕的命一般贵重,岂是田蚡能够相比万一?田蚡妄图加害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