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胶东王一贯不看重刘贤公子,故很少招刘贤公子近前。”
刘彻坐到了苏碧曦身后,将苏碧曦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将她安稳地放在自己怀里,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搭在苏碧曦已经隆起的小腹上,柔声道,“会不会累?”
“这么早就回来了?”苏碧曦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刘彻怀里,“陪着我一起听?”
“我吩咐了他们准备煨山鸡丝燕窝,待会你至少要用一碗。”刘彻应下了她,反倒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苏碧曦撇撇嘴,吩咐桑弘羊,“继续说吧。”
“卑臣领命”桑弘羊目光放得极低,根本不敢瞧上首的刘彻跟苏碧曦一丝半毫,“二则,因为太后席藁待罪之事,聚集在皇宫外的士子一直未曾消散,京兆尹府也有百人之众。其他各郡县,就连泾渭学宫也有学子联名陈情,恳求陛下谨记’汉室以孝治天下’,以孝道为重,孝敬皇太后,莫要行忤逆之事。”
至于更加大逆不道之言,他就写在了奏疏上,不敢当面再说了。这些事情跟他没有丝毫干系,犯不着为了他们害了自己。
苏碧曦听了这话,就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上位者极力约束自己,不得以言定罪,尤其要善待进谏者的坏处。
以孝治天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