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程肃年一脑门官司,满脸写着“有事”,但他不说别人也不好问,只见他收起烟和打火机,突然问,“你们谁床大?收留我一宿。”
“……”
走廊里三位看热闹的面面相觑,全都一头雾水,没等他们开口询问,程肃年身后的房门突然被人用力一撞,“咔”地一声,似乎是锁坏了,紧接着房门被推开,封灿急匆匆地冲出来,眼看要撞到程肃年后背上,他猛地收住去势,气焰一低,脸色白里透红,压着声音道:“不行,你不许和别人睡。”
程肃年:“……”
封灿穿着卡通睡衣,人畜无害地低着头,任谁也猜不到,几分钟前,他胆大包天地对队长做了些什么。
程肃年也想不到——他像养儿子一样养着他的小ad,这崽子却想和他“乱伦”!
就在刚才,封灿把他按在床上亲。
程肃年震惊之下死机了几秒,封灿一开始还挺小心翼翼,见他不动,不知是误以为他默许了,还是“故意误以为”他默许了,竟然一边亲他,一边把手伸进被子里,试图对他动手动脚。
程肃年第一次遭遇如此明目张胆的性骚扰,等反应过来,一股火直窜天灵盖,恼怒地掀开封灿——没把这只兔崽子踹下床是他最后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