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深,灿神你呢?”
封灿正在偷偷地和程肃年调情,沉迷于在桌子底下捏程肃年的手指,闻言动作一顿,抬头道:“还行吧,能在对线时给我压力的ad还没出生呢,你们问我这个问题有必要么?”
餐桌上一通大笑,李修明给封灿的杯子里倒满饮料:“改哥,喝冰阔落。”
封灿配合地喝了。
程肃年道:“金至秀在韩国时是以全能出名的,他什么打法都行,很全面,能秀也能苟,要比的话,我看他像高配版的徐襄。”
程肃年很少主动提徐襄,提到了也没好话,“而且经过了lion今年这地狱般的半个赛季,我估计他的心态被锻炼出来了,在爹队只会变得更好,没有变差的道理,都留点神吧。”
留神是肯定要留神的,都到这时候了,不管什么对手,都得认真对待。
吃过晚饭,晚上有一场队内训练赛,一队和二队对打。
但刚过完年,大家都没从悠闲的假期状态里恢复过来,手感很不好。
训练赛打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菜得很真实,低级错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本来训练室里气氛很好,大家有说有笑的,打完一局之后,都很自觉地闭嘴了,谁也不敢跳了。
教练太平哥唉声叹气,程肃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