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差点儿要了他和滕梓荆的命的八品大高个子在那一把药粉之后,浑身发抖,而后脸色通红地仰面倒下,鼻孔很快血流不止……昏了过去。
跟在许朝暮身后的柴藤一点儿也没有被吓到,看了一眼范闲之后,转身去看另一边也愣在原地的滕梓荆的情况,切了脉之后掏出药丸先给他喂了下去。
而范闲这边。
许朝暮慢慢地走过来,在趴在地上发愣的范闲面前蹲了下来,笑眯眯地问:“你刚才……说谁蠢货?”
范闲愣愣地看了看许朝暮满是笑意的脸,又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香囊,下意识地嗅了嗅:“……这不是剧毒啊……”
“不是毒。”许朝暮托着下巴笑:“说来简单,程巨树体质特殊,时常难以控制自己,有癫狂之症……总结而言不过对症下药四个字而已。他才跟你们激烈对打过,正是血液循环最是强烈的时候,起效就格外快。”
“你……”
“我为什么能够准确配出针对他的药来?”许朝暮拍了拍手上残留的药粉,从身上又取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一颗深褐色的药丸直接捅进范闲嘴里:“简单,我几年前在北齐亲眼看过程巨树的脉案。”
范闲还没顾得上惊讶许朝暮话里的意思,就脸色一变,差点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