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查出来的。”
范闲挑眉:“你……”
“比你想得厉害。”
“……呵呵。”范闲没有多问,又看了看令牌:“这是什么的令牌?”
许朝暮眨了眨眼,迎着范闲疑问和范若若期待的目光:“看我干嘛?我都把东西送到你手里了,还指望我把前因后果真相真凶全给你列出来让你吃现成的不成?你自己接着查啊!”
范闲噎了一下,范若若也瞪大眼睛。
范闲缓了口气捏着令牌站起身:“那谢了啊!我这就……”
“哎!还没完。”
“啊?”
许朝暮喝了一口茶:“还有点儿其他消息,我说给你听听,有没有用的你自己看着来吧。”
范闲坐回桌边:“什么消息?”
“流晶河畔的消息。”
这话一出,范闲范若若兄妹两个都有点儿尴尬。
“你怎么……”
“珍馐阁刺杀前后,流晶河畔有那么一些动静。比如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在那儿喝醉了酒不小心落了水差点儿一命呜呼,比如……”
许朝暮一本正经地说着有关流晶河畔的‘趣事’,听得范闲越听越想打断。
“……昨晚醉仙居你那位红粉知己司理理的花船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