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在他试图张口说什么,嘴唇磨蹭过她的手心的时候,又很快地把手从收了回来。
许朝暮已经不敢去看李承泽了。
李承泽说的那歌……她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念出词来的大概只有她和范闲,可范闲又不像是会听这样歌还记下来的人。所以……
李承泽说的事真的?
她昨晚酒醉之后,真的……那么……
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窘迫的许朝暮,此时脑子乱成一团,完全错失了最好的探寻真相的机会。
李承泽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许朝暮,十分愉悦地低笑出声,而后伸手拉过她的手臂再次环在自己腰间。这一回也不知是底气不足还是破罐破摔,许朝暮没有躲。
“对了……我听必安说……朝暮离开京都前的那个晚上……把我轻薄了?”
许朝暮一愣,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所以……”李承泽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笑意:“朝暮是有多早,就对我有了非分之想,昨晚才终于借着酒后吐真言,一鼓作气地……”
“咳咳咳!”许朝暮轻咳着打断他的话,却又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驳或者转移的话题,一时……僵在那里。
李承泽一只手伸到胸前,捧起许朝暮烫热的脸颊,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