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唔……应该能安生一段时间了。让那位陛下少忌惮几分放松一点儿,以后做事多少能轻松点儿,我也不想闹得连光明正大呆在京都都做不到。”
范闲沉默片刻:“……你家殿下也知道?”
许朝暮一顿,微微有些心虚:“……知道我受伤之后……应该……都猜到了。我本来是想瞒着他的……谁知道必安……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谢必安他突然去迎使团是为的什么,还特地把你老师都捎上了……”
范闲翻了个白眼。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你呗!
那时候许朝暮在疗伤不方便,谢必安没去找许朝暮说多少话也没打扰忙着照顾许朝暮的花烛和柴藤,倒是拉着范闲事无巨细地全都问了一遍,不只是遇袭时候的事,还有更早些在上京许朝暮可有遇到事。而后,范闲是亲眼看到谢必安写了一封长长的详细的信,让人快马又送回京都去了的。
本来已经知道走私真相的范闲见谢必安去找自己还慎重了一下,以为对方会传达李承泽关于那件事要说的话来着……谁知,被拉着问了大半天的许朝暮,别的事儿一字都没问。
范闲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真实不解的许朝暮,决定……
闭嘴,不说了。不告诉她!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