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你再去范府,应当就能见到人了。”
“说到春闱……”难得提到了“正事”,李弘成神色一肃:“殿下,范闲担任主考……我们不必担心什么么?”
“担心什么?”李承泽显得有那么两分漫不经心:“有些事儿,不是你担心了,就能不发生的。”
“殿下是说……”
“范闲是什么性子你我已经看过不少了,心中都有些数。”李承泽拿起桌上李弘成捎来的册子,往后一倒背靠着亭子边的柱子:“历年春闱是个什么模样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次让范闲这么个刺头领事,怕是陛下也早就想好了要用他来做那第一个出头,扰乱这个局面的人了。”
李弘成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殿下是说,这次春闱一定会……而且不是范闲的想法,其实……是陛下的用意?”
“范闲是一定会闹事的,恐怕还不会小了。”李承泽眼中带着笑意,并没有多少担忧显得很是轻松,还有些好奇的玩味:“其实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不是么?”
李弘成瞪大眼睛不甚理解地看向李承泽,心中甚至荒谬地猜测起李承泽是不是看多了他偷偷带来的……看傻了?
“这件事也是对范闲的试探。”李承泽眯着眼睛看向城内深处:“范闲从北齐回来,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