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去北齐,真要说起来也是我借了使团的势使团的光,顺道去上京安排生意产业,反倒是我得了不少好处,并没有帮上小范大人什么忙,反而可能还添了不少乱,实在惭愧。”
“怎么会?”太子摆了摆手:“许姑娘在北齐上京城的生意做得极好,给使团在上京城救回鉴查院言冰云添了不少便利,许姑娘实在不必谦虚,这样的能耐实在令人佩服。而许姑娘跟小范大人交情匪浅,竟愿意冒险北上同行帮忙,这份情谊实在令人羡慕啊!”
跟范闲交情匪浅,又冒险同行帮了范闲的大忙,但偏偏太子先前也说了“可惜”未能得到嘉奖。
或者说,这个得了许朝暮帮助的好友范闲没有惦记着给许朝暮讨些明面上的好处。
太子的意思虽然并未明说,但也很容易理解。
许朝暮笑了一笑,没有说话,连身边坐着的李承泽都只是挑了挑眉,默默地继续看太子发挥。
果然,太子的目光在李承泽和许朝暮身上转了一下,喟叹道:
“原来想着若是许姑娘这趟回来得了嘉奖,有了身份,兴许……与二哥的事,便能更容易些了。”
桌子底下,许朝暮的手被李承泽攥在掌心,此时觉得手背微微紧了一下。
“太子殿下是说,我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