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将手里的那一块老婆饼都吃下去,李承泽想了想问道:
“既然有老婆饼,那有老公饼么?”
“啊……有。”
李承泽拍了拍手,状若不经意地问:“以前做过?”
“唔……做过,你想吃?”
李承泽半眯着眼睛:“随口一问。”
“嗯?”
“毕竟就我所知范闲这一遭应当是你第一次亲手准备送人的新婚贺礼,范闲是个男的你送他老婆饼,所以以为以前这应该送女人做成婚贺礼的老公饼,你没做过的。”
照着李承泽这个逻辑推下来,倒也合理,许朝暮就没多想,笑了笑回道:
“说起来以前虽然做过但也不是我亲手做的,就有一回做椒盐味道的菜的时候想起来这么一回事儿,说给柴藤听,后来她琢磨着做过,我吃着觉得还不错的。我自己倒是没亲自动过手做。”
李承泽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毕竟,需要的信息他已经都得到了。
柴藤会做,嗯,很好,够了。
于是,接下来,李承泽很快地转移了话题,还特地换了一个能让许朝暮将大部分甚至全部注意力都聚焦过去,再想不起先前随口一提的话的话题。
“跟婉儿成婚之后,你说……那一位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