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切割手段的。
所以用这种堪称“拙劣”的办法,其实也是在深入地表态。
他不需要她的加入。
许朝暮觉得她自己是肯定没有这个分量的,不过嘛……
也许又是沾了范闲的光,作为能在陈萍萍的势力范围之外给范闲提供诸多帮助,又有能力不被庆帝察觉的对范闲抱有极高好感的朋友,陈萍萍大概觉得让她能够全身而退留给范闲作为后盾,是比让她掺和到自己的计划之中极大可能暴露出来,更划算的做法。
许朝暮叹了口气。
她跟陈萍萍挑明牡丹亭的事儿分明是为了加大筹码获得信任,怎么反而起到反效果了?
只能说……
对范闲,陈萍萍还真是疼爱啊。
不过既然陈萍萍这么“拙劣”地装糊涂,她也不是没法应对,索性挑明算了。
许朝暮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提起另一件事:“说起来……陈院长,费老应该已经告诉您我跟老头子的关系了吧?”
许朝暮说的老头子,就是费介口中的那个凌老疯子。
原本费介是打算保密并且让范闲也不要跟人提的,但是不久之前给去江南范闲和林婉儿送行的时候,许朝暮特地跟一道前去送行的费介说了一句,她跟老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