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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方老师！”
方鹤默默地撇过头去，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事情。他好像吹牛逼吹过头了。
完了。
周围的青楼女子根本就好似没有察觉到方鹤尴尬的神情，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原因无他，方鹤说的有一些姿势太过新奇了些，她们从未试过。其中，还有不少女子轻轻握住拳头，说道：“不管，我今天一定要逮一个天骄，跟他试试。”
“依我看啊，这次青楼培训，光听翠姐姐一言，便足够受益终生了，哪还需要待在这里，等一个未曾见过的师父？”
“对啊对啊，还让我们等这么久。到时候她一出来，我们一定要给他颜色瞧瞧。”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低声附和了起来。接下来，方鹤便从他们的话语中知道，像这种青楼培训。一般来说，都是由老鸨去外面找那些艳名已久的名妓，来进行教学。教学内容各有特色，诗词歌赋，风雅颂，都有涉及。当然偶尔，还会教授一些床事上的小技巧。
只不过……
“哪有这么好心，无私奉献的名妓在。她们大多讲一些浅显的东西，在这青楼里待久了女子，哪一个不知道的。可偏偏，妈妈她乐此不疲，总是定期花巨金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