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纪赵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纪赵的秉性。
纪赵从不拜师，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单独摸索出来的。即便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纪赵都没有想过拜师。所以，现在，纪赵是绝对不会拜师的！
然而，这个念头刚在他脑海里一闪而顾，下一秒，他便听见自家公子轻笑道：
“可以。”
纪赵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甘不愿。他看向方鹤说道：
“毕竟，我可是切身实地地感受过方道友的能力。当时，无论是我，还是谢天骄，可都被骗过去了。”
纪赵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但是语气中却不乏些许的调侃。
方鹤听得有些讪讪的，他自然是知道，纪赵指的是什么事情。仆人小方，美人小芳，亦或者是花魁翠花。这些马甲，估计都被纪赵扒得一干二净了。
因此，方鹤没有说话，只是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收据本，在上面记上了一笔，在写收款额度的时候，方鹤本来打算大公无私地写个五枚灵晶意思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用灵晶制作而成的算盘，手微微一划，便再后面多加了几个零。
“五百万灵晶一期课程。”纪赵看着递到面前的收据本慢悠悠地念着上面的文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