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没有电灯,没有马路,赭石黄房顶的无数小屋犹如方方正正的积木般码列着。
    远处伫立的大教堂有着颇为漂亮的穹顶,整个城镇一眼望不到尽头。
    海蒂颇有些无措地看向周围的铺子,看着铁匠在和屠夫大声谈笑着。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那一身女仆的装束,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是——
    纤细又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揉捏着外套和衣领,果然摸到了些硬质的东西。
    这是她十九岁那年逃走时穿的衣服。
    那一年,自己拍艳情电影一炮走红,连希特勒都明令禁止相关片段的放映。
    然后自己嫁给了那个奥地利最大的军火商,被他限制人身自由锁在庄园里,连房里的女仆都是来秘密监视的眼线。
    海蒂抓紧女仆衣裙的边缘,摸到了当年缝进去的钻石首饰。
    她在那个举办宴会的夜晚,给女仆的茶里下了安眠药,然后换上了她的衣服,把所有值钱的首饰都缝在了夹层里,一个人从奥地利逃到了英国。
    清凉的风吹拂而过,路边的行人们偶尔会瞥她一眼,甚至会指指点点低声说句什么。
    可年轻的少女抓紧自己的裙摆,内心震颤的几乎无法言语。
    我于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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