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达芬奇先生的吗?”海蒂以为是来约画的客人,用略有些生硬的拉丁文道:“他去公共浴室了,晚一点回来。”
    那大胡子先生上下打量了半天,问道:“你是?”
    “我是他新雇的女佣,”海蒂解释道:“您要不留下姓名和来意,我等会再转告他?”
    中年人露出狐疑的表情来,并没有接她的话。
    没等海蒂再说句什么,远处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父亲?”
    达芬奇在浴室里等了许久,都没见那小女仆跟着进来,也只草草地洗漱一番,便换好衣服折返回来。
    皮耶罗回头看了眼儿子,脑袋往女仆的方向一摆:“解释一下?”
    “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达芬奇利落地开了门引他进院子道:“她只是个女仆而已。”
    这工坊并不大,哪怕海蒂在庭院里扫扫落叶,许多事情也是能听得颇为清楚的。
    老达芬奇先生似乎对自己疑虑颇重,还叮嘱了他好几句,然后开始同他谈论一份订单。
    这订单似乎是城里哪位大贵族的,以至于老先生说话时语气都颇有些惶恐,还用了好几次敬语。
    然而他的儿子并不以为意,应得颇为敷衍。
    “那可是领主宫的教堂!”皮耶罗加重了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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