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从右往左打着线条。
    但是这十天半个月的相处下来,海蒂渐渐发现这位先生有个毛病。
    非常——非常的喜欢拖延。
    他状态好的时候,可以一天从定线条画到上色,偏偏又总是不画完。
    一室的大小画稿里,有九成都是半成品。
    能今天干完的活儿,绝对要拖到明天,明天再随便动两笔,甚至只是看一眼,就再拖到后天。
    更可怕的是,明明有六七幅画都摆在旁边,还会随性再画些其他的东西,新的一幅架起来没多久,又扭头去研究火炮和飞行器。
    就不能专心地把一件事做完吗??
    海蒂本来还不能理解老达芬奇先生对他的耳提面命,又安静地等了好些天,发现这先生真是完全没有交稿的自觉。
    早晨起来先出去转悠一圈,然后去研究青蛙的解剖,又或者是看两本诗歌。
    中午吃完出去听听演讲,在圣母百花大教堂下溜达一会儿,再回来研究蜡烛的设计。
    什么事儿都做,就是不回来工作。
    算上祷告和主日的弥撒,那确实就没多少时间能留给画画了。
    哪怕来下订单的客人三令五申的说过截稿期,甚至屡次亲自过来催,但照样慢的很。
    她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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