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想给他找个热毛巾擦擦脸:“您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青年揉了揉眼睛,长长的打了个酒嗝,看起来狼狈又有些可爱。
    海蒂叹了口气,拜托德乔帮自己弄些热水来,低头把散落的酒瓶归置了一下。
    年轻人能为爱痛苦成这样,其实也是一种幸运。
    她从前也是敢爱敢恨的性子,现在内心更像一口古井,便是扔石头下去也听不见响。
    波提切利半梦半醒着,感觉自己的脸颊和手指都被热毛巾擦拭干净,终于找回一些清醒来。
    “海蒂?”
    “你怎么在这里?”
    “我怕你被呕吐物呛死。”海蒂淡淡道:“这得喝了有两三天了吧。”
    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踩到一滩不明液体。
    比起在外人面前风度翩翩的优雅画家,此刻的波提切利手忙脚乱的像个大男孩。
    “我——你——”
    “不用担心很丢脸或者怎样,”她伸手拉开了些窗帘,让阳光透进来一些:“人总会崩溃一段时间。”
    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波提切利还有些站不稳,只神色苍白的回忆起许多东西,眼睛又望向身旁的那副画。
    海蒂也终于看清了画上的内容——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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