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风格的睡莲池,用更现代的方式来晕染颜色。
    达芬奇在拎着焦糖苹果回来的时候,刚好瞥见了这一幕。
    他在窗外站定看清这一切的时候,表情空白了许久,脑海里原先听来的许多故事都消失一空,只留下无数个鲜活的情绪。
    海蒂——海蒂在画画?!
    她为什么也会画画——还是说她原本在遇到自己之前就会这一些?
    那黑发姑娘在专心涂抹着色彩,神情放松而又温和。
    她笔下的睡莲是被色彩晕染出多重的光彩,河水的深浅明暗也颇为清晰。
    没有圣母子,没有神话,也没有任何与基督有关的元素。
    她在绘制的,就是纯粹的自然。
    睡莲舒张开了花瓣,河水荡漾出了微微涟漪,而霞光落在水面上,如同融化的蜂蜜一般流露出浅金色的光泽。
    那副画没有任何明显的线条,仿佛只是用颜色进行一层又一层的涂抹,而且不同的色彩会晕染叠加在一起,效果却颇为妙不可言。
    他在这一刻脑海里一片空白,看着那幅画了许久才又看向她。
    海蒂倾身调匀着色彩,微卷的黑发披落在肩侧,修长白净的脖颈若隐若现。
    她漫不经心的神情让人想到在林中闲游的花神,浅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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