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瓷瓶庆祝生日。
    “对了,”他想起了什么,忽然道:“列昂纳多今天心情很糟糕来着——他收到来自父亲的信了。”
    海蒂愣了一下,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从进门到分开,他都一直在微笑着,还说笑话逗自己开心来着。
    他……有难过吗?
    “什么事情?”
    “我问他来着,是皮耶罗又写信过来了,”少年啧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他又给列昂纳多先生生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特意写信告诉他。”
    很显然,皮耶罗把他当做了一个成熟又独立的人,也从未考虑过他自己作为他孩子的感受。
    海蒂下意识地抓紧了手帕,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今天,很难过吗。”
    “嗯,一个人很低落的在窗旁坐了很久,我也不好劝他。”阿塔兰蒂叹气道:“父母都各自再婚生育的感觉,恐怕和被抛弃了一样吧。”
    这世界上本应是最亲昵也最熟悉的存在,不仅离他遥不可及,而且也似乎毫无关系。
    他们有精力去养育更多的子女,却不曾考虑过他作为孩子的感受。
    海蒂半晌说不出话来,仓促起身道:“我该和他谈谈。”
    少年颇为理解的站起身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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