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病人的衣物以后也没有出现病死的情况。
    等这项技术足够成熟之后,她得找其他平民进行施种——
    自己的身体在年幼时就已经被注射了多个抗体,显然是无法再有什么参考效果的。
    她定了定神,在纸上又写了一行注释。
    绝对不能……贸然的推广。
    要把它公然的藏起来,让人们去主动的找寻它。
    海蒂对人性一直有颇为清晰的认知——
    人群总是狂热的,不理智的,同时又是易煽动的。
    不管她是行善还是行恶,最终的导向都未必会印合她的初衷。
    这亦是圣经被许多信徒追随的原因。
    神与世人,其实在许多时候并没有差别。
    即便目的和行为都是想要救万人于水火,最终自己可能反而被投石而死。
    她轻叹了一口气,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海蒂,葡萄藤那边生长情况都还算良好,”达芬奇询问道:“今天又有农夫来求药,还是不给吗?”
    “不要给,再等几个月。”海蒂不假思索道:“确认完毒性之后再说。”
    达芬奇开门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摞书。
    “你在实验室里都呆了三个月了——也该偶尔下楼晒晒太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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