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信封的时候,正坐在摇篮边用小铃铛逗着安东尼娅。
    “a——a!”小女孩试图发出些声音:“aa!”
    坐在旁边看书的列奥纳多愣了两秒钟,不可思议道:“海蒂——你听见她在说什么了吗?!”
    “她才九个月大……”海蒂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把信函放到了一边:“再说一次?”
    小姑娘歪着脑袋看着他们,反而一声都不吭了。
    另一个摇篮里的阿尔贝托扒在边缘,奶声奶气地也喊了一声‘aa’。
    列奥纳多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掉了。
    他甚至有些没有站稳,一手把一个孩子抱了起来,高兴的几乎要原地转圈。
    “海蒂——”
    “我也听见了,”她撑着下巴慢悠悠道:“你可以再高兴五分钟,等会我就要吃醋了。”
    到了如今,她终于不用再指导佛罗伦萨学院的任何研究了——
    从电磁学到工程学,从化学到药物学,越来越多的科目开始发展出自己的体系和轨道,而且也不断聚拢着更多的研究者。
    有些论文和进程报告递交过来的时候,有些公式和内容她已经都看不懂了。
    这是件好事。
    越来越多的专业化人才在陆续的诞生,科学的体系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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