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蓁蓁把头点得如捣蒜,心里全是主子好、主子棒、主子文采斐然,一边紧紧依偎在绮佳身后,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她的样子倒让皇帝有点心疼,只能嘟囔,“小样儿。”
绮佳忙岔开话题:“皇上这是带我们去哪儿,何故这般装扮?”
这问题乍然问出,皇帝却没兴致多答,他指了指旁边的两顶软轿说:“咱们去瞧瞧南堂的南怀仁师傅,他那儿有些西洋玩意儿让你们开开眼界。”
“是西洋的传教士?”绮佳和蓁蓁交换了个惊诧的眼神,只知道先帝极为器重西洋的汤若望师傅,连蓁蓁幼年在家中也听过先帝微服南堂见一个叫“汤玛法”的逸闻。而绮佳知道的更多,汤若望因新旧历法之争死于冤屈,而当时一意孤行定要废除新历法,以恢复旧历法立威的正是她的义父鳌拜。皇帝一直到除鳌拜亲政,且稳定朝局后,才又恢复新历,为汤若望等人平反。
由是如此,绮佳便有了三分不自在,蓁蓁不知其中缘由只沉浸在欢欣鼓舞中。软轿行了约一个时辰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院门前,顾问行上前叩门说了两句后,软轿便径直穿过大门和一座前院,停在一座由回廊环绕的大院落内。
宣武门旁的这座南堂,此时由门外经过还瞧不出半分是一座西洋教堂,只有在内里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