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母的手腕。
皇帝放下手中的茶盏,懒怠地靠在炕几上,“就说那天吧,明明都看见朕了还就当没看见,把朕叫进去坐会儿怎么了?都对了,她还说朕……朕像慈宁宫花园那只大黄猫!想想就生气,您见过孙儿这么……啊……这么样的大猫吗?”
“嘿,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太皇太后见皇帝涨着脸梗着脖子忿忿不平的臭样,举起手边的拐杖轻轻敲了皇帝一下。“我看你不是猫,你是马,动不动脱缰的野马,和你阿玛一个德行,犯浑起来就不是个东西。”
皇帝属马,从小又皮,每次太皇太后管不住了就会抱怨他是“脱缰的野马”。皇帝最近这副样子和小时候与常宁抢苏麻喇的点心时候似的:心里想要吧,但是端着帝王面子不好求,只想等别人先软一软,自己再就坡下驴。
“老祖宗!”皇帝真是气闷,碰上这丫头从皇太后到老祖宗怎么全拿小时候那套说他。
太皇太后瞪了皇帝一眼从旁抽出一张纸,皇帝瞧着写着蒙文,字迹正是苏麻喇姑的:“朕说老祖宗今儿怎么总替那丫头说好话,感情是苏嬷嬷来求情了。”
“倔丫头和她主子一个脾气,苏麻说得动吗?你自己看看吧。说来她自从知道自己怀了身子就安安分分地养胎么,你皇额娘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