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连门都不怎么让我出,我也就和几个叔父家的孩子亲些。”
蓁蓁一听,想起她送给自己的《饮水集》,问:“姐姐是说容侍卫么?”
惠嫔一听呵呵笑了起来:“别看容若现在在皇上身边一本正经的,大家都夸他是大才子。小时候啊可傻了,跟在我屁股后头拖着两条鼻涕一边追我一边‘姐姐,姐姐’地喊。八岁前咱们都由一个夫子启蒙,夫子给他留了功课,他做不出来的时候还是我替他写了一阙诗应付过去的。”
蓁蓁被逗得直笑,惠嫔想到往事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漠又怀念的笑容:“是呀,他就是心眼直,如今也到皇上跟前当差了。”
两人在炕上坐,窗开着,一阵风吹了进来,桌上便落了几朵桂花,夹杂着一股幽香扑面而来。这是新修永和宫时,皇帝命人加种的兰花和桂花,取张九龄诗“欣欣此生意,自而为佳节”的好意头。蓁蓁抄诗抄到这首时,心生爱意,翻来覆去诵读,皇帝为此还写了条幅赠与她悬挂。
“姐姐若想见就让皇上宣他入内吧,容若侍卫也不算外人。”
惠嫔没应蓁蓁这一句,端起碗把剩下的面都吃了。
“主子。”张玉柱隔着帘子在外禀报,“皇上来了。”
蓁蓁和惠嫔忙放下碗筷道殿外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