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他走了。
等秋华送了满面愁容的顾问行回来,蓁蓁正抱着一个暖炉看着西稍间新送来的黄花梨书架若有所思。皇帝嫌弃原本打的紫檀书架轻浮,折腾了内务府总管海拉逊又去打了黄花梨的送来。
秋华转述圣旨之后她闷坐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秋华,你说我该去么?”
“按理,该去。”秋华心里还惦记着那日皇帝走的时候闷闷不乐的脸。她是过来人,这夫妻两哪有不起口角不吵架的,就算是皇帝和嫔妃也是一样的。那天的事不过是一个还没做好准备,在众目睽睽之下心慌意乱。另一个嘛,本来是兴致高昂地想来“邀宠”的,却被当头浇了一盆子冷水败了兴致。
其实两人没什么解不开的结,把话说透这事也就过去了。依她想如今皇帝有疾,蓁蓁打着侍疾的名义去瞧一瞧总算有个台阶下,谁知这几日蓁蓁无动于衷,东西六宫怕只有永和宫的德嫔连乾清宫的门槛都没踏进去过。
“那按情哪?”蓁蓁有点求助地问她。
秋华听她这么问抿嘴努力不笑出来:“这不是您说了算的吗?”
蓁蓁抬眼瞧着秋华也笑了:“是了,还是你最了解我。”
蓁蓁月份大了身已显怀,秋华扶着她往东间走。“那去吗?”
蓁蓁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