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总是禛儿和祚儿的兄弟。”
“那你也别管,让她们自己去闹。”皇帝是心疼她在钟粹宫跪的那一下,她跪得急又重,夏季的衣服又轻薄,他分明是听到了她膝盖敲在地上的声音。
蓁蓁轻笑:“皇上妃嫔众多、子孙昌隆,自然是要闹的。”
皇帝沉默了一瞬,轻声说:“皇家多子多福,朕是皇帝,没有办法。”
蓁蓁也沉默了一瞬,才说:“我知道。”
“朕很多时候也很烦她们。”皇帝的手还在不轻不重地揉着蓁蓁的肩颈,“把自己摘出来吧,不值得。”
蓁蓁“嗯”了一声,马车里只剩下车轮滚滚前行的声音,她想:我身在其中,哪里能真得摘得出来呢?
······
三日后的丰泽园里,太皇太后接过音秀递来的药碗,咕咚几口喝了下去,皇帝在一旁递过手巾,她随手抿了抿,才挥了挥手,让一干人都下去,只留了苏麻喇姑在一旁伺候。
太皇太后苦笑两声:“我老婆子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又是这个样子要来和你聊立后这个事儿。”
皇帝忆及往昔也只剩心酸:“绮佳走得急,她其实是个贤后。”
“是我对不住她,她身子这么差只怕也有当年那帖绝子药的缘故。”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