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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自然摇头:“邵甘拖延的是冬日河面结冰驻堤的日子,那是万千要紧的事情,当然不是小打小闹,要是被他搅和成了,来年春汛怕是要洪灾遍野。”
“说得对。”明珠点头,再问,“这么大的罪过,皇上除了让他罢手,罚了吗?”
容若气愤摇头,明珠一挑眉说:“别说正月没能派人去验收,二月里也成不了,这是皇上不想验,不想看,不想议。”
“那您也不能不管啊!”
明珠仔细系上了了画卷的绸带,耸耸肩:“容若啊,皇上是不想让我议,这事注定要让索额图他们捅咱们一刀了。”
容若道:“那咱们想想办法,治河这些年,明明是著有成效的,咱们以理服人,定能说服皇上。”
“容若,你可知道河工用银累计千万,实际到靳辅手中的银子才有多少?”
明珠问得直白,容若一时难以对答,明珠见他如此轻笑说:“小儿不懂事,说十之二三是为父夸大,说十有八九那为父得觉得心亏。”
“这……”容若语塞。
“你以为这流水的书画,让你在饮绿亭供养的那些文人,靠的都是什么?你阿玛是什刹海边变戏法的手艺人吗?让你给他们的几十万两白银说变就变?”
容若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