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豪和欣慰,“他比福临强。这回的事我不会管了,他能不能压得住议政王们的非议和外戚的野心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包括他想护的人,也要看他挑的人值不值得、能不能撑下去。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我不管了。”
“启禀太皇太后、皇太后。”慈宁宫的首领太监崔邦齐此时进来,打量了一圈站着的三人,吞吞吐吐说,“德妃来了,求见太皇太后。”
皇太后唬了一跳:“她怎么来了,她怎么能下地。”
苏麻喇姑趁太皇太后还未开口先说:“奴才去接进来。”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握着她的紫檀如意,带着满意欣慰的神色坐在了窗下的长椅上。
“奴才请太皇太后、皇太后万安。”
蓁蓁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皇太后一见就心疼得直跺脚:“你这孩子,有什么事都等好了再说,你这样是做什么。”
蓁蓁不听,磕了一个响头:“奴才向太皇太后、皇太后请罪。”
“你……”皇太后还想再说,睨了一眼太皇太后的肃穆神色却闭了嘴。
蓁蓁再磕了一个头:“奴才卑贱之身,身登妃位,惶恐不安。”
她又磕了一个头:“未能谨守后妃之德,以致圣上迁怒无辜他人,死罪。”
她还想再磕,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