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宫女跑至众人跟前一跪下就哭了起来。“主子,相爷和国公爷出事了。”蓁蓁和惠妃飞快地对视了一眼,皇帝刚回宫明明压下了法保的案子,现在这又是出哪门子的事?
僖嫔一听是索府便刷的脸色惨白,问:“出什么事了,你还不快说!”
小宫女边哭边说:“府里来了人说相爷被革职了,国公爷的爵位也被革了,东府的四老爷还被打了一百鞭。”
她这话说得在坐的人也都惊了,满人以爵授官,只要爵位还在总有一天能复起的,可若爵位都没了那要东山再起就全凭天恩,而以索家那几位老爷的资质,若没有爵位想要复官怕难如登天。
僖嫔捂着脸哇的一声哭开了,“我常说东府的行事这样骄横总有一天是要出事的,偏生阿玛舍不得弃了这棵大树,如今……如今他们出事了倒要连累我们家了。”
僖嫔虽然是赫舍里氏旁系也懂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道理,索额图若完了,她们家也就成了秋末的枯叶风一吹就要凋零了。
惠妃和蓁蓁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不明,明明都察院的案子结了啊?这罚的又是什么?
但惠妃还是先劝僖嫔:“别说这糊涂话了,你们家是你们家,索家是索家,你阿玛赉山一贯稳妥,官声又好,他们东府的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