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该说,可是她忍不住,她实在忍不住了,“皇上,僖嫔的孩子不是您的孩子吗?”
皇帝的脸唰得冷了下来,“你想让朕如何做?”
“臣妾不知道,臣妾只是觉得她如此可怜,您却连一句宽慰她的话都没有。”蓁蓁说着抓着绞痛的心口,“您没有看见,您没有看见……”
她冷汗淋淋,那日的场景像个噩梦每日缠绕着她,她无法入眠无法忘怀。
皇帝见她如此先把她搂紧怀里像护着易碎的瓷器一样,抚着她的脑袋柔声说:“朕知道你吓到了,别想了,忘了吧。”
“我知道您疼我,可她也是人……”蓁蓁难以说下去,她知道自己在指责皇帝的薄情冷酷,她无法明言但她就是这么想的。
皇帝轻抚她的手果然停滞了一瞬,之后还是有节奏地抚在她的背脊上,“你在指责朕残忍。”
“臣妾不敢。”她如是说。
皇帝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就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她,将她靠在窗台边,春日午后的阳光能晒化人,也在企图暖和蓁蓁的心。
皇帝对坐在蓁蓁对面,将她的一双柔胰放在自己的大掌中摩挲,“宫中大部分人都是野草,生死任人宰割听天由命。”
蓁蓁的心头一颤,随着皇帝这句薄情的话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