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只有问惠妃了。
蓁蓁到延禧宫的时候是早雁出来迎的她,“奴才给德主子请安。”
蓁蓁看她脸色犹疑,似有话想说。
“怎么了?可是你主子身上不舒服?”
早雁道:“不瞒德主子,我家主子自打那日从僖嫔娘娘那回来后就一直神情恍惚,奴才同她说话的时候她虽然有应声,但奴才看她似乎都没怎么听进去。”
蓁蓁一听柳眉微拧,快步往延禧宫里走。
惠妃坐在东次间的朝南大炕上,她端了一杯茶在手里却好似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杯口往外斜着水已经大半都流到了地上她都没意识到。
“惠姐姐……”
蓁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惠妃好似从噩梦中惊醒,整个人颤了一下方才慢慢回过神。
“你……你来了啊。”
蓁蓁在惠妃对面坐下。
“惠姐姐,你怎么了?我看你神情恍惚,是有什么事吗?”
惠妃攥紧手里的帕子朝早雁看了一眼,早雁点点头,火速地带着其他人退了下去。
等屋里只剩了蓁蓁和她,她方才说了一句话,只这一句就让蓁蓁心惊肉跳:“僖嫔小产的情形我曾经见过,就在仁孝皇后薨逝的那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