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行宫,蓁蓁正拉着秋华一起和李氏瞧几个苏州时兴的花样子,比着要往帕子荷包上做的时候。翟琳进来通传道:“娘娘,栾大求见。”
李氏问:“不是刚走么,怎么又来了。”
“他说是杜甫的事,奴才不懂,只通传给娘娘。”
蓁蓁听杜甫,立时就懂了,夸到:“栾大真聪明人,叫他来。”
翟琳退了出去又引了栾大进来,栾大跪叩道:“请德主子安。”
“你起吧,可是秋兴的事?”
“是。”栾大脸又忿恨色道,“这张黄美倒所言不虚,今日来说,梁清标已经夺了去,便是一眼也不给咱瞧了。”
蓁蓁笑道:“他是明白人,这么的好东西,给咱们瞧了,他还拿得回去吗?”
“主子,我瞧他简直不想活了。”
“罢了罢了,不是个事儿。”蓁蓁挥挥手让他下去。
李氏心有戚戚,虽然见蓁蓁面上不动声色,但怕她心里膈应便起身就要请罪:“是奴才家人办事不利索,让娘娘没得受这些下臣的气。”
“大学士么,我心中有数,不怪你们。”蓁蓁拉过她复又坐在身边,安抚道:“后日圣驾就到苏州了,可累得你这些天陪我,明日歇着整理整理,你且还要在江宁招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