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败儿的意思了?”
皇帝失笑:“岂敢呢!”
“额娘,我们昨日过无锡天有微雨,容侍卫吟诗我记下了,额娘一定喜欢!”胤祚小嘴嘚吧嘚吧与蓁蓁嚷嚷不休,“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
“你没记错?”蓁蓁觉得奇怪,这诗平仄韵脚都不对,按说不该是纳兰侍卫的水准。
皇帝在一旁叹气道:“胤祚你怎么记住这个了?”
“皇阿玛对容侍卫说:‘容若啊,这阙不应景,倒应心,你就此算了吧’。”胤祚不满地嘟起小嘴抱怨道,“定是这样,容侍卫竟然起了窘迫之色,没有再作诗!皇阿玛坏,就因为皇阿玛那日容侍卫都没做出好诗来。”
“瞎说话,小孩子不懂事。”胤祚童言无忌,蓁蓁却是头疼也不知皇帝这几日怎么纵他了,竟让这孩子这般口无遮拦。
蓁蓁瞧皇帝神色却不是这么回事,但似不想多说,胤祚小孩心性不一会儿又扯起高邮湖上的鱼蟹,清河处的禾稻,足絮叨了有小半个时辰才面有疲色。
蓁蓁才让人带他去安置,皇帝就扯了她衣角,害她一个踉跄跌在人怀里。
“让他们去备的一点没错,刚进院子还以为伯虎秋风纨扇重生了呢。”
“好看?”蓁蓁扶着微散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