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伐,召伯所茇。”胤祚复读了纳兰所吟诗经问,“可是望曹寅大人仍保有司空之德啊?”
童言无忌,曹寅却一下跪在地上泣道:“奴才不敢。”
皇帝心中也甚是复杂,曹家两兄弟,曹宣虽是乳母亲生,可论才德实干他的确更重曹寅许多,如果不是如此,也不会在曹玺后事上诸多纠结了:“楝亭你起来吧,你的为难朕何尝不知道啊。”
纳兰扶了曹寅起身,却看着六阿哥对皇帝道:“臣刚刚不过只念了一遍甘棠,六阿哥便能复述,又能解其中奥妙,着实聪慧过人。”
胤祚这些日子总跟着皇帝,最仰慕容侍卫的才学,这回听他竟然夸了自己一下子涨红了脸,反而不好意思地缩到皇帝身后软糯地说:“皇阿玛……”
“哈哈哈哈,胤祚你也会害臊了啊。”皇帝把胤祚从身后抱起来,又对容若道,“他近日回去就是歇息时也总夸赞你,既然你又夸他聪慧,不妨等他开蒙了,多多教授于他吧。”
纳兰正有诧异,皇帝安慰道:“无事,就是让你多教他些诗文罢了。”
纳兰容若这才心安,他知皇帝正为皇太子寻觅良师,如让他教六阿哥倒也妥当,以六阿哥的聪慧灵敏,多和他学诗词歌赋这些富贵闲人所爱,的确是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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