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她想着小琳进宫时间短底子干净,霁云碧霜年岁也大了,已经打算着再过几年就放出去了,这孩子来了倒刚好。
蓁蓁小心翼翼地拾起了帕子中的花放到掌心里,这么多天过去了花早就脱了水干涸了但因保存的妥当样子和颜色都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来,如果凑到鼻子前隐隐还能闻到那淡淡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味。
“主子,咱们重阳节前就能到京吗?那是不是快了?”
“是啊,快了,我也是做额娘的,等着回去阿哥公主给我在重阳节磕头呢。”
蓁蓁重新叠好帕子放回妆奁里,她侧过头,小琳的手里还捧着她的寝衣。
“去拿我那件雪青色的便袍来。”
小琳不解地问:“主子,您不歇下吗?这是要出去么?”
蓁蓁又看了一眼妆奁里的帕子,转过头冲她点了点头。
······
梁九功才给皇帝褪了鞋袜皇帝就挥了挥手,“下去吧。”梁九功道了声是便习以为常地退了出去。皇帝虽身边总不少人服侍但到沐浴这种时候还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宫里的规矩就是如此,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保护皇帝身上一些隐秘的秘密还是考虑到皇帝的安危了。
皇帝把脱下的衣服挂到屏风上踩着石阶走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