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包衣出身依然无根无基,如今六阿哥没了,谁都等着她摔下去。皇上想要给她一个安慰的前程,她势必是要有个外家当靠山的。”
巴雅拉氏吸了吸鼻子,不解问:“这事找你有什么用,你……你如今不过就是个平头侍卫。”
阿灵阿眼神明亮,闪着狡黠的光芒,“是啊,额娘,你说皇上若想给她找个可靠的外家,为何要找区区一个侍卫呢?”
巴雅拉氏嫁进国公府那么多年见识总是有的,如今耐下性子听儿子这么一分析,心里头模模糊糊地生出了一丝想法。她猛地抓住阿灵阿的胳膊,“你是说皇上他……他会……”
阿灵阿拍了拍巴雅拉氏的手。“额娘,阿玛死后咱们都熬了十六年,十六年都过去了咱们还有什么熬不起的!且等着,好戏才刚刚开锣呢!”
···
正房大屋子里,法喀哐当又砸了个成化斗彩杯,一边还怒气冲天地嚷着:“爷我要进宫去!”
赫舍里氏心疼地瞧了眼满地的碎片,忙拉住了法喀。“你进去做什么?”
法喀梗着脖子冲她吼了回去:“我找皇上说理去!”
赫舍里氏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你和主子爷说什么理啊?爷,你别糊涂了!”
“我糊涂还是皇上糊涂?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