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看了一眼示意他拿去给太子。太子心里暗叹一声,大伯父和顾问行总是做些没用的事,这都劝了多少天了皇阿玛哪回听过他们的了?想是这样想,太子还是老老实实地端了粥走到皇帝身后。“皇阿玛,这是白粥您多少用点吧。”
皇帝没说话,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明显是不想吃。太子无奈地回头看福全,福全叹了口气示意他算了。
突然不知从哪儿隐隐约约飘来一阵婴儿的哭声,连续在这慈宁宫守了个半个月的灵所有人都累了,以为这哭声大概是自己幻听,可这哭声却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近。
“怎么回事?是谁在哭?”福全刚要站起来顾问行说了句,“奴才出去瞧瞧。”便快步往外走,他还没走到门口眼前所见让他一震。纵然各处都点上了烛火,可慈宁宫是那样大,烛火所能点亮的只有那区区的一角,而光所不能及之处便是那黑暗笼罩之处。而蓁蓁,就在秋华的扶持下由黑夜中而来,顾问行甚至都不用问都能想到这一路走来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艰难,她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她一看见顾问行忍耐了许久的眼圈一下红了。
“皇上……皇上呢……”
顾问行愣在原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怀里的孩子又哭了起来,蓁蓁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