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在眼前都不会管。我这些年都靠他给的药膏才能睡好。他把方子所有的症状、如何用药都说得清清楚楚,不是知道底细的不会这么了解。”
“如果银子能办成,就不算是个难事。”皇贵妃很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他要银子,你回家就去问阿玛要足了银子,让他务必开口,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姐姐,我有点怕。”小佟佳夫人颤巍巍说,“咱们当年那事做的就不地道,我这些年老是梦见血,如果按他说的能把做蛊的人处置好,那不是又多了一条人命吗?”
皇贵妃伸手细细拨弄着甲套上的小米珠,直到掰了一颗下来,她可惜得啧了一声:“这种小米珠就是不经折腾。”
她把甲套都摘了下来哐啷当扔在炕桌上,微笑着对自家妹妹说了她最不想听的话:“咱们佟佳氏没有阿哥重要还是那些命如蝼蚁的人重要?当年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你都经手了,现在倒和我怜悯起别人的人命了?”
小佟佳夫人心里被狠狠地揪起来,那年伤的阴鸷让她直到现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姐姐,上回那就是遭了天谴,额娘最后去庙里吃了一个月的斋替您化解。我实在是有点怕……”
皇贵妃冷哼一声,瞧着小佟佳夫人那胆寒的怯懦样子:“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