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戏哪会没有皇上在,我不爱听,听戏都是伴驾时听的。”
李煦也想到了,他问:“能不能让姑姑去?”
“不行,佟佳氏上下十几只眼睛,秋华随意离开行宫,她定能察觉。”
李煦也愁眉不展,按说他捎进来不是难事,可此事事关重大怕有万一必须得有掩护。蓁蓁不待他再说倒有了主意:“李大人,南边的臣子是不是都想给万岁爷送人?”
李煦“啊”了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可他还是顺着眼前的人问:“奴才请主子明示。”
“到了扬州就纵着他们送,要送的惊天动地,送的大张旗鼓,送到皇上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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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扬州城里的皇贵妃正为寻人的事毫无音讯而焦头烂额。她“哐”一下把一杯热茶全洒在了赵忠顺脸上,已全然没有了平日端庄高贵的皇贵妃风范。然而这还不解恨,她上去朝着赵忠顺的脑袋又踹了两脚:“废物,全是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现在好了还让两淮盐政送了个小贱人进来。”
赵忠顺被泼了一脸虽然不至于烫伤,可也够狼狈的,但皇贵妃气成这样他哪有时间摸脸上的水珠子,只敢头不住地抢地:“主子息怒啊,主子息怒啊。”
“你给我说清楚,哪来的下贱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