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在军中立威信。别说是胤褆了,就是让十四那个毛孩子去也能立功!”
凌普道:“正因为如此咱们偏偏就不能叫他立这个威信,更不能立这个功。”
太子急问:“要如何做?”
凌普道:“索相信上不是说他已有了安排吗?再说,现在前线可不能算是大捷,咱们就耐心等着便是。”
……
皇帝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太子走后他又捡起战报细细读了起来。蓁蓁从屏风后走出,她听见皇帝和太子的对话有些诧异,有点想不明白皇帝对太子的态度怎么忽晴忽雨没个准?
可她不能多嘴,生生忍住所有疑问在一边泡了一杯菊花茶送到皇帝嘴边,“喝了吧,嘴边起泡了。”
皇帝气了那么多天,今儿一早嘴角就冒出一个泡,在他白皙的脸上甚是扎眼。
皇帝看看泛黄的茶色摇摇头,“拿走,喝不下。”
蓁蓁将茶搁在书桌上,绕到皇帝身后伸手替他揉着额头,“生气也没用了。”
“要是朕没病,噶尔丹逃不掉。”皇帝长叹了一声,全是无奈和愤懑。
“战场风云突变,万事皆有可能,无论如何这一仗也是赢了的。”
皇帝拉着她的手埋在她怀里,无尽疲惫和失望地说:“你不懂,